还没有长骨头,一刮就成了肉末,难道,我和子辰叔叔的小娃娃,也被人这样刮成了肉末?
我惊恐地流泪,望着女医生,医生,你们是不是把我的孩子刮成了肉末?我揪不住子辰叔叔的衣服,手软软地发抖,叔,他成了肉末,我也要他,他是我们的小宝宝。
沈医生
别激动,那个叫沈医生的女人说:我说的有难度,是出来的孩子太小,就那么点儿。她比了一个大概,像个人参果娃娃似的。
人参果娃娃没有被弄碎吗?我一眨不眨地望着沈医生。
沈医生柔和的微笑安抚了我,没有,人参果娃娃好好的。
她这么一说,我的精神放松了,哭着哭着就笑了,叔,你给我们的宝宝找个好点的地方安放他,好不好?
美手抚我被汗濡湿的头发,子辰叔叔亲我的脸,坏宝,我会的,你别担心。
沈医生绞了一把热毛巾,递给子辰叔叔,他接了,然后给我擦那满头满脸的虚虚大汗。
得了保证之后,我再也没力支持精神,兼之下身着实疼得厉害,好像什么空了、裂了、撕开了,我全身虚软,四肢发凉,又困又乏,子辰叔叔用热毛巾给我擦汗,实在感觉稍微舒服点儿,不禁双目一闭,半睡半醒地安然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