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已经被他小叔叔给打了,我带他到你跟前来,让你瞧瞧,希望你看在他帮了你做事的份上,让他小叔叔别再追究他。
我眼珠儿微动,目光落在周玉京身上。
周玉京换了一身衣服,说他鼻青脸肿,那是轻的,准确地说,他被揍成了猪头,除了眼角下方那颗泪痣,我晓得是他的标志之外,这么粗粗一看,倒还真不认得。
他不与我对视,狼狈地撇开脸,掏出一副墨镜架鼻梁上,一个劲地看向别的地方。
周玉京嘴毒点以外,没有对不起我过,反而是我弄伤他好几次。
我诚心诚意向他道歉,对不起。
用不着说这个。他粗声粗气答,你帮我在小叔叔跟前吹个风,我就忒感激你了。
错的是我,我不觉住了口,说不下去了。
楠楠,你是程老家的孩子。伯伯细细地瞧我,带着探究,仿佛要印到脑子里分析似的,由于程老的身体不好,我还没打电话去瑞士和他通个气,你哥哥他们更是不知道,你也安心养病吧。
谢谢伯伯的关心。几句话的功夫,我又一脸的虚汗,抬起头,擦擦汗,我说:伯伯,您有什么话,您直说吧,子辰就快回来了。您错开时间来找我,不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