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能到她租房的小区。
单元楼门前围着一圈打麻将的大爷大妈,旁边拴着条咖啡色的比熊。
沈荔打了招呼,照例从包里摸出根犬类零食小肉肠,蹲在一边看它吃完了才慢吞吞上了楼。
这个小区老旧、破落,远离市中心和交通线。
唯二的好处就是便宜,哪怕以她微薄的薪水也可以过上独居的清净生活。
以及还有一群和蔼的邻居和一只乖巧可撸的小比熊。
简单装箱了几件换洗衣物,晚饭照旧用楼下粥铺里的包子应付,两块钱拳头大一个的梅菜包子,再加一颗茶叶蛋和一碗紫米粥,正正好。
沈荔刚剥开蛋壳一口塞嘴里,枕边的手机便亮了起来,绿色的接通键在屏幕上不断跳跃。
电话那头是沈荔的母亲安女士,她听见沈荔嘟嘟囔囔的说话声,叮嘱几句“吃饭不要太快”、“吃饭的时候不要看手机”之类。
随后问起工作,得知沈荔要去雪溪出差,嘱咐她把上次寄给她的腊肉给在雪溪上大学的表弟带过去些。
聊到最后,将近十分钟的其乐融融,末了一句“最近有没有努力上班”让沈荔陷入了沉默。
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一整颗鸡蛋,难以下咽,却也无法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