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沈荔不作声,拧开整晚没人动的乳酸菌瓶,倒进杯子里。
战术喝了一口。
果断回答:“没有。”
“嗯。”宋渺也倒了一杯,“第三次了。”
“……”
“前两次都是因为顾老师,这个第三次,不会也是吧?”
“你高中的时候,好像追过一个芭蕾舞生?刚才碰见的,不会就是她吧?”
“……”
多灾多难的姐弟俩互相揭着彼此的伤疤。
末了,两两沉默。
真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亲情。
-
十一点钟。
左右几桌都已经散摊了。
露天的烧烤架上串着几串馍片,边缘烤得焦脆。
她忍不住想,刷上烧烤酱一定会很好吃。
摊主打开烧烤架侧面的盖子,拨了拨里面的炭灰。
一股薄薄的轻烟腾起,缓缓飘向夜空。
夏夜的风凉爽清透,卷袭着淡淡的酒气,吹得沈荔有些发懵。
她趴在桌子上,晕晕乎乎地抬起头。
漫天星河。
月光皎皎成溪。
她顺着坠落的光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