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抛完,觉得这个行为怎么看怎么突兀,跟往水里投毒了一样。
干巴巴地找补道:“加油。”
男生稳稳接住那瓶矿泉水,若有所思地低头默了片刻。
再抬头,来不及说什么,便看见那埋在阔大T恤里的高挑身影匆匆跑开了。
沈荔想了想。
最后那瓶也没拧开,给了一个中暑摊在休息区的小白帽。
她打死也不喝顾停的水。
到最后一项比赛时,志愿者里还“健全”的就只剩下她和另外一个被安排得相对轻松些的小男生了。
两人只好担起标志旗的责任,一人拿了只小红旗,蹲在跑道外围的终点处记录圈数。
五千米长跑。
跑道一圈四百米。
十二圈半。
沈荔蹲在跑道终点的右侧。
和对面的同学一人占一边。
参加比赛的统共十名选手。
沈荔负责记录5-10号的圈数。
据说临阵弃赛了两个,都是上午参加了不止一项的选手。
听着旁边人的小道消息,沈荔下意识抬头向起点处张望。
那报了五项的那位,是不是差不多也该体力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