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话筒音响, 声音嘈杂。
朱蜜怕方循音听不清,不得不抬高声音,问她:“音音, 你刚刚去哪里了呀?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人。”
这话一出。
盛月视线从台上转开,也跟着看过来。
方循音垂下眼,乖乖巧巧作答:“我有点不太舒服,去医疗室拿了药。”
闻言, 朱蜜蹙起眉,“不舒服?没事吧?”
“没事,已经好了。”
“那就好。”
倏地, 盛月从旁边插嘴问道:“音音,你今天没戴眼镜啊?”
方循音陡然一惊。
立刻抬起手,摸了下脸,发现鼻梁上头空无一物。
她脸色变了变。
眼镜怎么会不见了?
仔细想来,应该是刚刚看望远镜时,随手就摘下来放到一边。过后,又在仔细听陈伽漠说话,也没把这回事想起来,便掉在了那处。
她近视度数本就不深,加上又是天黑,这一路上,竟然迟迟没有察觉。
这可怎么办才好?
方循音觉得,她就像个黑暗生物。
必须要头发、眼镜、衣服,全副武装起来,才能有安全感。
因为那个胎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