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软。
霍修廷的心脏收缩又扩张,喉咙莫名有些干哑,似乎不会组织语言似的,只知道点头。
谢妤茼就坐在她的身边,她忽然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伤口缝针的边缘处,小声地问:“是不是很疼呀?”
他说:“不疼,打了麻药的。”
谢妤茼亲眼看着医生给他的伤口缝针,看起来血淋淋的画面,她想到医生的话便叮嘱他:“伤口千万不能碰水,过两天还要来换药,医生还给你开了消炎的药,你也要记得吃。”
霍修廷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在输液的一个半小时里,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开口说话。霍修廷是难得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假装休息闭上眼睛。而谢妤茼则一直在旁边安静地陪着他,润物细无声地在他的心底里占了一席之位。
霍修廷受伤的事情很快就被霍家的人知道,霍家上下的人闻风而来,将霍修廷周围一圈围了个水泄不通。
谢妤茼不抢功劳,也不主动开口说话,她默默地站在人群外面,视线盯着他输液瓶里面的药水。
后来他们两个人谈恋爱了,谢妤茼对他的爱霸道且主动。有一次他因为打篮球再次手上,眉骨处缝了整整七针。那次谢妤茼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哭,担心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