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寒啧了一声,“看来来头不小。”
既然说到霍修廷了,谢妤茼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他,她怔了怔,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眼。
侍者端上来两杯烈酒,周依寒挑衅的谢妤茼说:“别跟我说你不敢喝哦。”
谢妤茼轻笑:“我当年喝烈酒的时候,你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留学的时候谢妤茼在旧金山,经常会参加各种派对和各种社交活动。她总是最慷慨激扬的那个人,情感高涨、精力充沛、在派对上话也特别多。也是那个时候,她尝过这个世界上最烈的酒。
但其实就谢妤茼而言,最烈的就应该算国内的原浆酒。
“喝过72°的白酒吗?”谢妤茼问周依寒。
周依寒拧眉:“那还是酒吗?是酒精吧?”
谢妤茼招手喊来服务生,问这里有没有这种白酒。
服务生说还真有这种度数的酒,是72°的原浆五粮液。
周依寒反而大开眼界:“谢妤茼,看不出来呢啊!你懂得好多!”
谢妤茼笑了笑,曾经的生活她现在回过头来看,全都是一副病态的。她当时经常会情绪亢奋,异乎寻常的愉悦,总会很希望在大众面前表达自己,她总会表现得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