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扔在我脸上,扭头不再看我。
我更加茫然,当初三八线是她拿着粉笔比着格尺画上去的,严令禁止我,以及一切归属于我的物品越过一丁丁点,她发誓说,我要是敢占用她的地盘,她就掐死我。
阮秋秋应该是一个很好看的小姑娘,因为那几个坏小子说她是班花。
班花是什么我不太明白,在我看来这和爸爸说的弦差不多一样看不见摸不着,而且总是停留在说说的阶段,好像很重要可又无法实用。
总之我相信,班花绝对不是一朵香喷喷的花,而是个凶猛无比的东西。
姑且说阮秋秋是一个班花,但因为她不是一朵无害的花,而是一个可能会掐死我的食人花,所以我不能无视她的qíng绪尤其当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时。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铺平,认真地小声:蒲爱牛,今天放学有时间吗?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阮秋秋,她好像听见了,正怒视着我,我有点害怕,因为每当她露出这个表qíng时,就意味着我的胳膊要遭殃了。
妈妈说要让着女孩子,所以即使很疼,我也要忍着。
只是被掐的次数多了,我总结出一个经验在阮秋秋动作之前,睁大眼睛对她微笑通常她就会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