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半袖,想了想说:车廷筠,你中国话说得很好了。
车廷筠点点头,不说话。然后他突然把擦头发的大毛巾一扔,猛地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迎面对上他贴近的脸,一瞬间呼吸都卡到了一半。
然后我突然感到后背窜起一道痒痒的神经,不禁咯咯笑了起来,车廷筠的手还是不停地在我胳肢窝乱动,我笑得肚子都疼了,连连求饶:车廷筠车车肚子疼肚子
车廷筠略略停了手,我还止不住笑,感觉全身都变成了一滩泥,软趴趴地直不起来。
车廷筠把手贴在我肚子上揉了揉,问:是这儿疼么?
他的手很热,指肚很有力度,手指的很灵活,我感觉有点奇怪,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就说:不是
车廷筠的手掌又往上移动,试探地在我胸口按了一下。
我觉得痒痒的,又想笑,呼哧呼哧地推他:别闹了睡觉吧。
车廷筠哼了一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滚到一边卷了个毛巾被。
我笑累了,也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过不了一会儿,就感觉一个热热的身子贴了过来,我睡得迷迷糊糊,没动弹,心想一会儿他热了就松手了。
郑老师找出一堆更厚的资料,对我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