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我不想告诉爸爸妈妈
阮玉很流利地接道:你在美国的临时监护人又是你的授课老师,你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犹豫地问:阮哥哥,你能帮我么?
阮玉从兜里摸出一罐盐,簌簌地在炸鱼上边洒了一层,嘴角微抬,说:小事一桩。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又感激又有点不好意思,我讷讷地说:谢谢。
阮玉好似在思索什么,突然开口问道:你拿到报名表了么?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但维托说明天帮我打印出来。
阮玉恩了一声,低头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块鱼ròu叉起来吃掉,然后站起身来说:填完报名表之后给我一份看看,日期地点说明都在上边吧?
我连忙抬起头说:知道了!
阮玉笑着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说:我还有事,不陪你了,你慢慢吃。
我心中全是喜悦和激动,糙糙吃了几口,想着可以和很多厉害的人一起玩,忍不住地笑。
往寝室楼走的路上,我经过了大花园,冬天的这个时候它看起来光秃秃的,到处都是白色和棕色的拼接,参差错落的灌木丛了无生机,外沿有一大排掉光了叶子的大树,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