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牌了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有点茫然,阮玉突如其来的步骤完全打乱了我的思考,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扣牌,他应该至少还有两轮
阮玉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呆呆地攥着牌,犹豫地问道:你够四十五分了么?
阮玉煞有介事地低头看牌,认真数着:一、二、三、四、五,够了。
我还有点怀疑,想了想,只好说:你赢了,我只有四十六分。
阮玉笑眯眯地翻开牌面,黑桃正好四十五分。
我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阮玉。
阮玉轻巧地把散乱的纸牌拢在一手,唰唰唰洗开,一边说:从我十五岁开始,玩牌就没人能赢我。
我兀自沉浸在对上一局计算的反推中,却一点儿也找不出哪里不对,明明每一个环节的决策都是概率计算得出的最优方案
阮玉把摞好的纸牌往铺在地上的纸板一放,说:爱因斯坦牛,上把你输了,咱们得有点惩罚啊?
我讷讷地点了下头。
阮玉笑眯眯地说:把脑袋靠过来点。
我们现在都坐在地上,我只好半蹲着凑过去。
阮玉一动不动地挺着腰板,好整以暇地说:再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