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讷讷地应了一声,赶紧钻了进去。
阮玉和芮拉卡斯沃德都坐在前排,我看见芮拉卡斯沃德低头微微侧过,白金色的卷发在耳边柔软的打转儿,她好像对阮玉笑了一下。
阮玉很敏锐,他立刻侧头对上她的视线,他们的侧脸都很完美,他们身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初的天空晴朗得不像话,我觉得这个画面好像一下子就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珍藏进最宝贵的相框。
我以为这个画面会延续到地老天荒。
但下一刻我的眼前就天翻地覆了。
玻璃窗砰地碎裂,玻璃碴子四处飞溅,我抱着头蹲□子,心脏砰砰直跳。
我的耳朵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作用,连续而qiáng烈的耳鸣充斥了我的整个大脑,过了好半天,外界的声音才一点一点模模糊糊地重新响起来,尖叫声,跑步声,鸣笛声
我哆哆嗦嗦地探出脑袋,我的面前一片láng藉,碎玻璃碴好像尘土一样覆盖了每一样事物,车内扶手上散落着一缕红得晶莹的头发,芮拉卡斯沃德一动不动地斜倚在阮玉身上,她右边的整个耳朵都血淋淋的,凝稠的鲜血好像从另一个空间源源不断地涌来,浸透她白金色的卷发和银色的裙子。
我好像在做梦一样,但恐惧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