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也不知道它何时会出现我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在牵扯着我回来,回来,是一种归属感,一种牵绊,一种不可名状的吸引力。
我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拐进了一座图书馆,白色瓷砖,整洁的书架规整而严肃,一瞬间我好像回到了熟悉的实验室。
我可以在这里消磨一整天,然后等着车廷筠放学
送水果的军训
两天后,车廷筠迎来了为期两周的军训。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适时地凉慡起来。我不知怎的很早就醒了,外边天还没大亮,有点yīn天,屋子里的摆设显得灰沉又肃穆。
桌子上摆了两个鲜亮的苹果,娇艳yù滴的微红,我飞快地用保鲜袋装好,收拾利索,下楼,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的轿车从灰暗的街道驶来。
车廷筠穿着军训用的迷彩服,坐在车里,一如既往地用便携电脑看新闻,我忍不住对他看了又看。
我一直觉得车廷筠的感官较正常人更加敏锐。他突然扭头,正好抓住我的视线,我不自觉地向后退缩了一下。
他的目光不太常见,更为明亮,更为有力。
车廷筠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