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眉头不易察觉地微皱我立刻顿下脚步看他。
车廷筠直直地盯着我,问:你怕人看?
我正飞快地思索着让他生气的导火索,听到这么一句,困惑一下子翻倍,不禁:啊?了一声。
他又不说话了,两只眼睛探照灯似的看着我,半晌,突然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拉你手?
我小声说:热。
车廷筠的怒气又莫名其妙地逐级递减,说:热也得忍着。
我有点委屈,看他的脸色还有点不满,只好不太心甘qíng愿地应了一声。
又走了一会儿,他在一家餐馆前停下脚步,我眼前一亮,说:我最爱吃这里的锅盔。
车廷筠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
这家餐馆离我家很近,做的锅盔很好吃,又香又脆,每天早晨排队的人能延伸到对面街上去,这个时间,屋子里来吃饭的人不少,攒动的黑色人头,混杂的食物味道,笑声和满足似乎聚成一股风,在桌子下面,在人们脚边环绕。
车廷筠要了一盘玉米锅盔,还有一条清蒸鲈鱼,一盘红烧豆角,我一直忍着饥饿,说:车廷筠,我还想吃jī翅
服务员正要按键,车廷筠立刻制止了她,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