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讷讷地对白牡丹说:可以。
她扭头对郭安说:你可以走了。
郭安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怪怪的,却什么也不说,起身离开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白牡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镜片后的目光十分锐利,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她突然开口说:我觉得班长犯的最大错误是选错了电影,他不该带你去看什么初恋那件小事,他该带你去看暹罗之恋。
我听得一头雾水:啊?
白牡丹一口喝光了杯里的柠檬汁,把玻璃杯往桌上轻轻一放,起身道:我们出去走走,聊聊天。
天空飘着大片大片的鱼鳞云,遮天蔽日,像一个红粉佳人披着蛋huáng色的轻纱。
白牡丹个子很高,但还没我高,她走在我前边,肩上挎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兜,里边哗啦哗啦地乱响,不知装了些什么。
她侧头看我,突然问道: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啊?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回答道:两年数学,四年生物技术。
白牡丹哦了一声,问我:喜欢么?
我一愣,还没有人这么问过我。切斯特教授说希望我致力于数学,爸爸妈妈说永远支持我,阮玉说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