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周没见了。
车廷筠看看我,又看看她,没说话。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讷讷地站着。
白牡丹突然说:班长,这回你得谢谢我,我把人给你带来了,只要你能让他有兴趣,就成了。她好像可以qiáng调了兴趣这两个字。
车廷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车廷筠又转头去看白牡丹,沉默了半天,终于挤出两个字:谢谢。
白牡丹面无表qíng地说:我只是证明,腐女不是一直以来你看不上的那样八卦和无聊。
车廷筠沉默了一下,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一点示弱从未有过的,我正惊奇着,就听他又说:我从没有这么想过。说到这儿,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瞥了我一眼。
白牡丹目光锐利:我跟你搭话,你从来都是推给郭安。
车廷筠慢条斯理地说,这又是他平时的口气了:郭安不是每次都有问必答?
白牡丹面无表qíng地看看他,又看看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白牡丹一走,气氛就变得古怪起来。
车廷筠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站了一会儿,旁边开始有人奇怪地打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