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这是什么逻辑?
车廷筠皱眉,说:这太奇怪了,他把你打晕拖走,却什么也不做?
我点点头,赞同地说:的确很奇怪。
车廷筠又不乐意了,口气很不好地说:你这什么态度,给我严肃点。
我立刻小心地闭上了嘴。
车廷筠低头看表,说:我得回去了。
我小声说:再见
车廷筠哼了一声,突然掰过我的脖子,热乎乎的嘴唇贴了过来。
我唔唔两声,说不出话来,被压着躺到了g上。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捂着嘴巴的惊呼,紧接着爸爸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牛同志!小牛同志!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车廷筠在我耳边低声道:这次你做的很好,以后也要保持警觉,还有下周记得来。说完他支着胳膊从我身上起来,指尖捏着两个安全套,背光,看不见表qíng,但我知道他在笑。
这件事过去了没几天,阮玉来了电话,若无其事的,似乎之前打晕我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他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晚会。
他说是公司的年度晚会,要为我引荐董事长。
我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征求了车廷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