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冰块似的,沉甸甸地压住了全身,动也动不了,呼吸都被压制得艰难不已,天气明明还很暖,怎么会这么冷,这么冷,好像从肺腑之间结出了细细的冰碴。
阮玉抬起头走出去,吱呀的推门声惊醒了门外候着的众人,他们看着不足十岁的小少爷脚步不停直直走向了楼梯,消失在黑暗的楼梯口
下一层楼,下一层楼,左拐就是阮秋秋的监护室,小女孩活了下来,可惜受了不轻的伤,躺在病g上,眉头拧着翻了个身
阮玉站在g边看着,低头摸了摸他妹妹稚嫩而柔软的发丝,有一点汗湿,好像还带着一点幼童的奶香还有母亲怀抱的味道,他的眼泪突然就滚了出来,就像是被不小心扎破了的热水袋,扑簌簌地落在了阮秋秋的脸颊上
他今年十岁,他在心中埋下了仇恨
阮渡当家之后,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亏待他哥哥留下的两个幼子,甚至还十分大方体贴,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最好最贵的,只是阮玉再也不必去上那些不可告人的课了,连那些教导过他的老师也不知去向
阮玉在阮渡叫他去的时候,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似的说:终于不用去学那些东西了。
阮渡哈哈大笑,使劲拍了拍他尚且弱小的肩膀
几年之后,阮秋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