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空隙。
所以目前最紧迫的,是搬离那栋住着个有暴力倾向醉酒男人的公寓。
陈晓丽在午休的时候看见佟谨满屏地刷房,问她:“要搬家吗?”
佟谨看着要不偏远到几乎要离开北城,要不就破烂得像电工房的房源,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陈晓丽凑过来一起看,“你预算多少?我之前租房的时候看了不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三千以内吧,最好可以两千五以内。”
北城的房价近乎天价,在五环内单间的价格几乎都在四五千,三环内的更高,陈晓丽听了“啊”了声,“难了点啊。”
何止难了点,佟谨目前为止就没见过一间离公司通勤时间小于四小时的。
佟谨咬牙尝试将房租范围扩展到三千五,仍旧没看到靠谱的。
就这样又持续了一周每晚被拍门骚扰的日子,佟谨深刻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
因为贫穷而不得不向生活低头的无力感。
程明依旧遵老板嘱,每天风雨无阻地跟尊贵的客人发送最真诚的问候。
尽管对方每天都把LinKe总裁唯一特助、年薪高达百万的他晾在一边。
sun:早安,祝您今日能渡过愉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