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文棉认真地点头,说:“妈妈很感谢你。她说:一个小礼物,不贵。妈妈托棉棉送过去,让师哥一定要收下。”
当时的贺怀噗嗤一声笑。
身穿白大褂的师哥,下颌托在掌心,头慵懒地偏斜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在她的脸蛋儿,却分外轻柔。
一声“行吧”,尾音拖得又长又无奈。
那时他们靠得极近。
鼻尖一动,就能闻见贺怀身上,香水与烟草混合的男香。
后来贺怀将狼牙的底座拆下,又寻了根链条穿好,挂到了脖子上。
再后来……这颗狼牙似乎就一直停在了贺怀的颈间,再也没有摘下过。
*
回忆渐渐淡去,站在大厅正中的小姑娘眼睛眨眨,恍然望向四周。
议论声、争吵声,顿时如洪水般塞进耳朵。
“拜托,是这女的打人吧?怎么朋友还跟鸡仔似的护着。这是行为艺术吗?”有人说。
“何沐,不是你先过来找棉棉说话,挑衅她,才被打的吗?自己嘴欠,就别怪别人打你了吧!”鹿小小双手叉腰,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接着,便是更多更杂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