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的妈妈根本不存在一样。
妈妈目光闪过一瞬的僵硬,指端在女儿的脸上轻轻拂了两下,叹出一声长长的气。
而后干脆自己搬了个座椅,坐到她身边静静地看着。
文棉这一副小画就画到了十点。
等到最后一笔落下,才发觉身侧多了个人。
母亲大概是工作了一整天太累了,这会儿头已经仰到了椅背上。
半闭的眼睑下,是一圈明显的乌青。
“妈妈。”文棉放下画笔,轻轻地叫了一声。
被叫到的人立刻惊醒睁眼:“嗯!嗯?”
待看清面前的人时,才舒出一口气,换上温和的笑容,摸摸她的脑袋说:“棉棉画完了啊?”
文棉点点头,看着她眼底的乌青不说话。
她不言语,母亲就自顾自地讲:“棉棉今天的画是拍出去,捐给山区女校的对吗?真好,我们棉棉是有大出息的姑娘了。”
说到捐赠的钱款,文棉这才有了反应。
她高兴地牵过妈妈的手,把证书送到她怀里,指着证书的背面,一字一句地念:“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妈妈,这句话,我很喜欢。”
随后又指着自己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的成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