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怀朝她看过来,又连忙把屁股安安分分地坐回去。
“怎么,现在知道心虚了?整幅画全写实,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虚,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
文棉吓得小幅度一颤,手指把衣服攥的更紧了。
他发现了。
文棉心里想。
发现,那个仔细处理过的脖颈,其实是他自己了。
“那个……”她嗫嚅着说。
“嗯?”男人习惯性地从兜里掏电子烟,记起这里是绘馆,手上一顿,又把烟放下。
“画的怎么样……”她小声地问。
说话时,眼睛都不敢看贺怀一眼。
男人没有说话,反倒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过了好长的时间,才把这口气给呼出去。
“挺好的。”
“特别好。”
“非常好。”
贺怀连着赞叹了三声。
就连上次拿着四十多万人民币,在拍卖会上大杀四方的时候,都没这么真情实感过。
只是……最后那一句“非常好”,听起来怎么有一点咬牙切齿?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思考了一下,小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