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外面走去了,临出门时带上了总裁室的大门。
“阿姨,有话就请直说吧。”我站着淡漠地开口。
“你先坐下吧。”吴向珍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不必了,这么高档的沙发我不配坐,也坐不惯。”我冷冷说道,脸上没什么表情。
被我这样一说,她脸上似乎闪过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了。”她笑了声。“我一向都有自知之明,倒是你们总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我冷笑了声:“阿姨,如果你是跟我说让我离开许越,早点与他把离婚手续办了,那我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
只要你儿子愿意,我立即就与他去民政局,否则的话我无能为力。”
我大抵知道她要说些什么,首先就重申了遍。
果然,她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声音又一如往常的冷和嫌恶:“余依,你是料定我儿子被你迷住了,舍不得与你离婚,我只能拿你无可奈何,是么?”
我听得想笑:
“许夫人,你儿子不是三岁小孩,我也不是天仙美女,我又怎么可能迷得了精明睿智的商人呢,你这是把我想得太高了呀。”说完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有些不耐烦了,“这样吧,许夫人,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