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啡。
“冷啡,快躺下。”我见此忙上前几步,示意他躺下来。
“余总,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许总。”看到是我进来,他满脸惭愧地低头坐着。“不,冷啡,这不关你的事。”我摇着头,温言说道:“那天若不是你机敏,在泥石流突然覆盖前及时打转了方向盘,恐怕你们早已连人带车坠入到下面的河里去了,或许你
们都没命了。”
我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则是根据我在现场的分析,二则也是这两天没日没夜开会中向他们了解到的情况。
“余总,实在太惭愧了。”冷啡掩饰不住心痛:“那天我就不应该带许总去兆丰的,是我太大意了,没有看天气预报。”
我听到这儿,拧了下秀眉,冷静地问道:“冷啡,为什么一定要在那天去兆丰呢?怎么会那么的巧?”冷啡听了后,想了想说道:“那天是许总吩咐的,大概是在那天之前许总接到了兆丰的村支书一个电话,说是我们许氏集团支助的那所希望小学要在那天开工动建,有个奠
基仪式,他很希望许总能到场参加,毕竟这事当时许多媒体都在跟踪着,再加上那天我们许氏集团旗下的工厂也要开工,因此,许总就答应了。”
“哦。”我不由得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