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从未谋面的私生子的独女,顾老爷子长叹了口气。到底是他的血脉,即便是丢了人,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她怎么了?什么病还非得出国去治?顾老爷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孙女,亦或是孙子圈养的qíng妇。
顾子爵眼神一暗,低低的吐出几个字:重度抑郁症。
顾老爷子瞳孔微缩:抑郁症?重度?她不是挺好的吗?还知道让你绝子,她才肯回来!哼,你确定这不是那个丫头装的?
顾子爵霍然起身,声音平板却坚定的道:爷爷,甄贞不止是我的女人,她还是您的亲生孙女,请您不要用这种口吻侮rǔ她,您这样侮rǔ她,也是侮rǔ我的眼光,您的血脉。
顿了顿,顾子爵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二楼拐角出,坐在轮椅上的顾彦衡,他又继续道:爷爷,顾家现在已经是瘦死的骆驼了,我也不可能和别的女人联姻了。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您,别再试图安排我的婚姻,您再安排也不过是将顾家的东西便宜外人罢了。
顾老爷子身子晃了晃,顾子爵看得心中一软,双手握拳,他却依旧说了下去,我来的第二件事,就是给您送请柬。
顾子爵一边说着,一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红色请柬,这是给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