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敬轩知道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抬起头直视秦笑天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再待两天就回莞北,解决了huáng兴的事qíng之后我会向上面申请降职去基层工作,笑天,有些事qíng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懂,如果我没有来这趟,没有亲身体会到这里的贫穷,被人隐瞒一辈子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来了,我经历了,我亲眼看见了这里房子有多不结实,村民为了生计过得多难,我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你去基层,就要支走我?秦笑天问。
不是彭敬轩说:我知道你想报仇,我现在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做什么都要考虑树大招风的后果,只有找借口下基层,远离权力的中心才能放手为人民做事。可是你不一样,吴家和郑家已经结亲,今年年底就办酒席,等到两家联手势力就更大了,你跟我在一起能gān什么?宿昌有爷爷的人,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过去自然有人帮你。宿昌近几年的发展很不错,用不了多久就能升一级城市,你在那里gān个有实权的事对你也有帮助。
听完彭敬轩的解释,秦笑天有些生气,幸好时间沉淀他沉稳了许多,稳定了qíng绪之后,他反笑:你觉得我给我一个有实权的位置,我能做好不?
彭敬轩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