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汽车驶出院门，秦欢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呸，小人得志，什么玩意儿，呸呸呸！”
刚骂完，叶语寒的车就停在了身边。
“秦欢，我跟你说多少次了，能不能别随地吐痰？多不卫生。”
“呃，我那个，喉咙有点痒。”
“少找这些蹩脚的理由，你不会用纸巾捂着？”
“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你要跟鲁大牛合作吗？”
叶语寒不屑一笑。
“我跟谁合作还用经过你的同意么？”
“不需要，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你这是要去哪？”
“我去哪还用跟你申请么？”
秦欢心说自己真是犯贱，多余问这些。
“呵，当然不用，那我先走了。”
说着他就往外走。
“等等。”
“还有事？”
“你这是要去哪？”
秦欢很想回她一句“我去哪需要跟你申请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实力不对等，说话都不硬气。
“不去哪，在附近溜达溜达。”
叶语寒压根不信。
“溜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