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子,想讹人换个地方,老子可不是冤大头。”
“麻子哥您别急,这种事儿我怎么敢弄错呢,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惹您啊,当时您是一个月找我借一次,每次二百,持续了差不多两年,总额应该在四千左右,所以我问您要三千一点都不多。”
孙麻子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小子,来找茬的是吧,我劝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别自己找不痛快。”
“哎呀,怎么可能呢,哦,我知道了,您没认出我来,稍等,我摘了口罩和眼镜您就明白了。”
说着他就摘了下来,笑的一脸猥琐。
“嘿,麻子哥,这回您认识我了吧。”
孙麻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你是....那个秦....秦什么来着?”
“我是秦欢呀麻子哥。”
“对对对,秦欢,我靠,是你啊,穿的人五人六的,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呵呵,既然认出来了,那可以还给我钱了吧。”
“还尼玛的头,臭小子,我正想找你呢,半年多不来交保护费了,你活腻了是吧。”
“不怨我啊麻子哥,大杂院拆了,大伙儿散了,我得去别的地方混口饭吃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