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破旧,脏乱,布满了小胡同,再就是各种按摩店。
在村里走了几分钟,这人在一个按摩店门口停下了。
秦欢瞄了他一眼。
“带我来这种地方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拉皮条的吧。”
“不是,我们就住这里,这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门头。”
“那你们就不能清理一下,这样多容易引起误会。”
“我们不过是这里的匆匆过客而已,谁有心思在意这些。”
“那就进去吧。”
打开锁进了院子,又进了屋。
地上是一个能睡十几个人的地铺,墙角里躺着一个正在打点滴的人。
秦欢走过去看了一下,信了。
说难听点,就这人的脸色,说他是个死人秦欢都信。
“咱们出去说吧。”
出了院子,秦欢问得的是什么病。
“他的肾坏了,需要换肾。”
“没找到合适的肾 源?”
“哎,没找到倒好了,省的我们不甘心,找到了,但是没钱换,这才是最要命的。”
秦欢感同身受。
当初在大杂院的时候,他们那帮人都知道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