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垂宇知道话说重了,但他还在气头上,也哼了一哼,降下车窗chuī风消火。
冷风chuī了一段路,他也总算冷静下来,总算有些丢脸的觉悟,他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孩儿发什么火,况且人说到底是为了他的安全,只是他也不明白听到商净自告奋勇qíng愿当饵的时候,他的火就噌噌噌地上来了。
现在好了,顾垂宇侧头看向一直面向玻璃的商净,人真恼了。
呃,顾市长,咱们现在是回去吗?小huáng尴尬地问着废话,试图缓和气氛。
嗯,今晚有个饭局,你和商净都跟着。顾垂宇轻咳一声。
诶,好咧。小huáng应得很慡快,他从后视镜中看向商净,商净,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换件衣服?
不必了,谢谢。商净的声音没有什么异样。
呵呵,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的那种跌打药水很好,我帮父亲推拿了几次就消肿了,一直还没跟你说谢谢呢。小huáng努力找着话题。
不客气。那种还可以内服,就是很多人都喝不下去。商净不喜欢争执,她试图通过说话打消郁气。
什么药水这么管用?顾垂宇问。
小huáng知趣地不作声,商净却不识趣地当作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