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傻事!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商净胡乱抹去眼泪,哽咽问道。
现在暂时还没什么事。
在做治疗吗?
对方又是短暂的沉默,没有。
为什么?
你妈怎么也不愿意去,我拿她没办法。
这回轮到商净沉默了。
小净,这件事没告诉你,是我们不对,但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要太担心,你明天打个电话,我们把她劝进医院,医生说这病虽然难治,但还是有治好的病例,一定会没事的,啊。商父尽量轻描淡写。
商净呆呆地没有说话,只是门口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她猛地回神,她与商父匆匆说了两句,结束通话后抹gān眼泪走到门边,这么晚有人敲门,难道是事qíng有什么变故?她自猫眼口望去,只见一个头戴运动帽的黑衣男子站在门口,她心生警惕,谁?
是我。
那声音让商净猛地一惊,她不可思议地打开门,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人一边摘帽一边进了屋子,赫然是换了装扮的顾垂宇,他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取下帽子的湿发垂落下来,似是洗了澡不久。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他凝视她红肿的双眼,伸手抚过她眼下未擦gān的泪痕,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