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舔了口酒。
嘴儿最甜的当然属他们家净净,那口里就像抹了蜜似的,他怎么尝都不够,虽然她的胸不算大,但正好让他一手掌握,又柔软又滑腻,至于她的花园思及那晚的疯狂,顾垂宇的喉头动了动,下腹的□更甚。
喂,想谁呢!不愧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损友,他一动心思,裴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口gān舌燥的顾垂宇饮尽杯中酒。
总不可能在想商净那小妞吧?提起她裴宁都有些咬牙切齿,那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这儿有两个?原以为是他的qíng妇,没想到住在B室的另有其人。
她不是。顾垂宇摇了摇头,突然发现自己现在也不愿让人误解商净是qíng妇这种身份。
那是什么?裴宁瞪他。
顾垂宇想了想,商净,她是商净。
我没问她名字!
就你这智商。指望他听得懂的他也挺傻的。不过一年之前,他也不可能听得懂这种说法。什么身份都不要,只要是这个人,他就愿意无条件呵护。
你智商高!这还人身功击了还。
顾垂宇轻笑一声,坐直了为自己倒酒。
我俩肯定有个有问题,裴宁顿了顿,并且我敢肯定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