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像是抓到救命稻糙,缩在沙发角落哭泣的她顿时弹跳起来,捂着半张红肿的脸靠向他,顾书记他们委屈的声音一阵哽咽,好不可怜。陈静着实没想到,那个贵妇一见到她不说二话就是一巴掌。
看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顾垂宇却只觉烦躁,还得拉开她的身子,勾着笑道:大嫂,你什么时候来的?所谓长嫂如母,顾垂宇的母亲在他十八岁那年去世,之后一切他的琐事都是由常惜纹帮着打理,她在他面前还是很说得上话的。
没来多久。常惜纹也不赘言,她站起来,指了指陈静,垂宇,这事我做主了,这个女人要不得,我替你开张支票打发了算了。
耻rǔ在陈静心头翻腾,她说话的口气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您这好端端的,怎么管上这种小事了?常惜纹的做法让顾垂宇有点费解,家里对他的生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常惜纹虽然有时说他两句,但也从没真正阻止过。要是他每个qíng妇都来这么一出,他老早翻脸了。
常惜纹瞪他一眼,你以为我想管你这种腌臜事,还不是你这次玩得太过火了?
这话怎么说?顾垂宇示意陈静去洗把脸,自己请常惜纹坐下。
周香瞪着陈静的背影,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