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当晚回了家还在乐,符晓推推他,什么事这么逗?
于是唐大少抱着媳妇儿把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符晓不赞同地道:你们也太损了,不就是老几十年的事儿,你们还专程去落井下石。
唐学政一听,觉着媳妇儿可冤枉他了,你以为顾垂宇是好东西?你不知道,那年我刚八岁,听说了顾唐两家的恩怨,那是一股子浩然正气啊,找了莫于非抡了个大棒子就想找顾家人理论,正巧碰上顾垂宇了,那给一顿胖揍啊,那家伙大咱五岁啊,揍得是毫不留qíng,爷生平的第一道耻rǔ就在他那儿撂下了。
符晓沉默半晌,不确定地问道:就为这事?
似乎在媳妇儿眼里看到点鄙视意味,唐学政忙端正形象,当然不可能就这点小事,那家伙yīn险,这些年还一直暗地里给我们使绊子。
人都赢了还使什么绊子?
这个当然咱们输了就要想法子扳回来,你说是不?
符晓无语,敢qíng他们就一直这么斗来斗去呢。无聊。她实在不懂男人的乐子,还不如早点睡觉。
无聊?唐学政不怀好意地压上她,你老爷我说血泪史给你听,就无聊两个字?他一边说,魔手一边钻进她的肚子挠痒痒。
错了,有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