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永远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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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KTV到酒店,一路上,封闭的车厢里一直有陆俨压抑的哭声和哀求,和那jiāo合之处摩擦带起的yín靡水声糅杂在一起,成了陆俨这辈子听到的最让他害怕的声音。
对於陆俨来说,那只是一场泄yù和泄愤的qiángbào。没有快感,只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从那个羞於启齿的地方蔓延全身,他仿佛被人从身体最中心的地方一下子撕开了,整个人被紧紧压在座椅上,无法摆脱,无法呼吸。
香江夜晚的灯红酒绿透过车窗给车厢里带来迷乱的微光,可是他睁大眼睛,却满目的空茫漆黑,除了意识在不断的崩溃沈浮,其他什麽也感受不到。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在这场jiāo媾里给叶少东带来了怎样的快感。他长期运动,身体肌ròu结实匀称,学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筋骨比一般人柔韧,用叶少东後来的话说,就是陆俨比一般男人更能适应他对各种体位的要求,而又比柔弱的女人更有耐力,更耐cao。
而且长得实在是好看。
哪怕是哭,叶少东看著那双清朗眸子布满水汽带著湿润润的哀求和惧意,非但不觉得扫兴,反而想更深更重的欺负他。
叶少东的y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