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办法以现在这种身份再去见他女朋友了。他父亲手术住院,夏暖几次打电话说要过来都被他拒之门外,现在想起来他来叶少东这里之前给夏暖打过的那个分手电话,想起那头儿女孩子错愕又受伤的声音,心还痛得仿佛被撕裂
一瞬之间仿佛身上积蓄的力量和愤怒全都泄了劲,只有充满宿命味道的无能为力的疲惫慢慢爬上来,陆俨闭了闭眼,声音不知为何竟然已经沙哑,叶少,我躲了三年,为什麽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这样的人,想要什麽样的人没有?
要什麽样的人不是重点,重点在於,敢拿花瓶砸的我头破血流的人,目前为止,可就只有你一个。何况,沙发上大咧咧坐著的男人目光玩味儿地凝视他,我要是放过你,你父亲现在还有命在麽?
一句话,说得陆俨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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