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兰兰忘了,她爱上的男人,从来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从来不会为她的眼泪买单。
径直绕过她的期待,慕岩三步化作两步的迈至叶安袭身边,平静的解下束缚住她双手的麻绳,拦腰一抱,把她放置到旧车库内老旧的沙发上。
看着她的小脸红肿一片,羽扇般的睫毛下是遮掩不住的心疼的眼神,嘴角的细微抽动写满了自责,cao着沙哑的声线轻声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没事。
来了就好,只要田笑甜没有事,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虽然小腹处的痉挛一阵阵的抽痛袭击着她,可叶安袭只是咬咬牙尽量故作平静,她不想让今天的事再扩大了。
被吊了有一阵子的手腕已经被粗质地的麻绳勒出了道道血痕,叶安袭尽量把两臂垂在两边让过长的风衣袖子挡住那过于明显的伤痕。
可对于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这所有的一切细微都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慕岩在叶安袭身前半蹲下来,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个洗的发白的碎花手帕,小心翼翼的系在她明显更为严重的左手腕。
在场的黑衣男子们震惊了,老大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屈尊!
在道上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