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兴奋么?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点复仇的快感呢?
宗政贤此时陷入自己的qíng绪里不能自拔,修长的身子沿着身后的墙一点点的下滑,大手自nüè般的从头皮深处狠揪着头发,不能自已的纷乱摇头。
不是的不对为什么
可这一切看在包括叶安袭在内的任何一个旁观者的眼里,都像是一个内心不善于表达的孝子因为在担心父亲的病qíng而崩溃。
没有一个人会在骨ròu亲qíng这般的大爱前不动容,叶安袭亦然,静静的走到他的身侧,张开纤细的手臂,从侧面圈住了这个就快要滑瘫至地面的男人。
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身前身后的空虚,所以叶安袭选择了侧面,她单方面的认为,这样的拥抱,可以给这个男人全方位的支持。
宗政贤,别倒下。
女xing声音的轻柔舒缓,就像是一缕风轻易的一chuī就载走了冬日的冷冽。
宗政贤的大手反手一揽,叶安袭软软的身子就被圈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安慰般的轻拍着这个男人僵硬的背部肌ròu。
这样的温柔,在宗政贤此时此刻的脆弱下,他觉得就好像是在无声的说着,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