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很纷乱,节奏不稳,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这样的胶着,让她浑身的细胞都警觉起来,这男人不是吧,又来?
卧室只开着一盏壁灯,昏huáng的光线联袂月光的剪影挤在两个人过密的距离中,她清楚的看的见他那猩红的眼,也许是反光的原因,竟像是dàng漾着某种莫名的东西。
叶安袭,别走
粗噶而磁xing的嗓音,近距离的灌输进她的耳朵,像是某种咒语般,让她下意识的想躲,叶安袭是真的怕了这种疑似于qíngyù的开端,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灼热的呼吸的逐渐接近,宗政贤的五官在叶安袭的眸底越来越清晰
就在叶安袭准备别过头去的一刻
啪嗒!
不单单是唇,宗政贤的整个脑袋砸了下来。
脸贴着脸,滚烫的传递着一个讯息,是她想多了。
综合所有这一晚他怪异的表现,原来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发烧了。
伸出手探了一探,好烫!
拨开身上死死的压着的男人,看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除了粗重的呼吸似乎做不得其它的了。
果真是病来如山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