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撑着路障跳下去,乡间的土坝未经任何水泥混合物的铺着,天然的湿滑,经过雨的润色,越来越滑。
宗政贤心里着急马上第一时间到下方,以至于gān脆整个人直接顺着土坡滑下去。
野糙,小树叉刮伤了手而不自知,泥巴灌满了鞋子也不自知,此时此刻,他只想确定,叶安袭没事,一定不准有事!
前所未有的震颤在胸腔里呜呜的响着,蛰伏多年,运筹帷幄多年,宗政贤从来没有这般的心慌!
láng狈的撇去了一切成功的形象,满满的都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担心。
这一滑,十几米下,才看的清楚,整个黑色金属车体成倒栽葱状的卡在几棵老杨树中间。
叶安袭的驾驶座位在整个车体的底部,以至于完全看不见。
不要慌,镇定!
不要慌,宗政贤,要镇定!
宗政贤立时爬上那棵老杨树,顺势跳上车体,抡起手臂就对着后风挡玻璃去砸。
咚!
使劲儿,咚!
手肘的麻痹,无动于衷的玻璃,宗政贤狠狠的砸了下脑袋!
怎么可能就这样砸开!
再度跳下车体,飞速的脱下衬衫,裹起地下的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