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片刻休息的机会。
这些年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日子,就在叶安袭说救她的一刻,他脑子里钻出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想法,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过过普通人的日子,什么责任,义务,他通通都不想去管。
老婆,儿子,热炕头,是他唯一迫切的追求。
这样的骚动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以至于这样的身体状况,都无法让他暂缓片刻。
全身的无力,拉了拉还在一旁生闷气的叶安袭,因为受伤,动作很轻。
叶安袭还气的不愿意理他,自己的命自己都作践,她有什么资格cha嘴。
叶安袭,我想让人去接容儿子。
容烨这个名字让他别扭,知道儿子是他的就更是别扭,避过名字,直接叫了儿子。
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异样,无力的手,微弱的喘息,斧凿的五官苍白的可以,想着今天跟儿子相处的酸涩,还有那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叶安袭也卸下了脾气。
你总得告诉我,我们现在要gān什么吧。
拉着叶安袭的手,宗政贤疲倦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靠背上,轻轻的说着。
我想和你们安安静静的待几天。
心里一紧,一句话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