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市公司的当家的,怎么宗政这兄弟一说话,他就有种必须服从命令的感觉呢?
这人,真是贱的。
不对,没这么说自己的。
叶安袭拿着段朔的电话,临别之前宗政贤记住了号码,准确无误的输入,拨了出去。
心qíng低落的叶安袭驱车已经在d区的天桥附近转了两圈了,这么晚了,墓地是没法去了,她这一晚上的心里憋闷的就像是装了一团氢气一般,无法释放,却死命的上浮。
旺旺旺!旺旺旺!
这一阵怪异的狗叫的铃声吵醒了叶安袭,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她拿着段朔的电话。
一脚刹车,车停在路边,手指一划,接起电话。
喂
听这女人的声音唔哝唔哝的怎么这么沙哑,哭了?
叶安袭,是我。
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像是一首镇魂曲,梳理着叶安袭现在烦躁的qíng绪,她突然觉得好像这半个钟头的烦躁,就是盼着听到他的声音。
我知道。
在哪?
软软的声音,像是毫无防备的讲整个疲惫的灵魂全然信任的依附给他,宗政贤虽是很满足她的这种全然信任,但是她疲累的声音让他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