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小,很轻。
我还没洗澡。
却不想,宗政贤只是握住她的柔荑,拿开,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头错着头,用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并没有想要亲密的结合的暧昧,却将二人紧紧的束缚在一起,两个人看不见彼此,却因为嘴巴和耳朵的距离,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声音。
而也许只有这样,这个不善言谈的男人,才能把自己的心赤luǒluǒ的捧出来。
叶安袭感觉的到脖颈一侧的呼吸的一张一翕,原以为是某种亲密行为的开始,却不想,宗政贤只是压低了嗓子,说了那句她近些天听了好多遍的话。
叶安袭,对不起。
如果节奏缓缓的呼吸能够代表着安定的诚意,叶安袭不想纠结在这个漩涡。
其实道歉与原谅之间重要么?
其实从头至尾她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歉疚着什么,所以又何来的屡次原谅呢?
好了,宗政贤,我接受你的道歉。
叶安袭并不相信这所谓的道歉的作用,就算她有一颗麻木的心好了,她想见到的更多是以后的路是如何的走,而仅仅是对不起三个字,早就给不了她任何信心。
可耳朵边上的一张一翕的呼气吐气,却异样的没有习惯的用身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