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房间,头疼的几乎像要炸裂开来一般,眼睛竟有些片刻的漆黑,努力伸手却抓不到那滑腻苏软的女人,拖着近乎踉跄的步子,他回到了房间。
嘀嗒!嘀嗒!
鲜血顺着鼻子láng狈的流下,一滴一滴像是漫花之舞般的在原本就色彩斑斓的波斯地毯上氤氲开来。
叶安袭
gān扁的声音想喊都因为头疼而无力的呻吟,láng狈的瘫坐在g边的地上,宗政贤放弃再去揪着头皮了,几天来的习惯让他知道,就算去撞墙,也丝毫无法缓解。
头脑混乱的让他无法去分析刚刚形式扭转的个中缘由,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安生的日子?
该死
今天的他特别累,特别累,抬头看着窗帘fèng隙间那天边闪烁的星星,看着它调皮的眨着眼睛,宗政贤的声音放软,似是喃喃自语。
儿子,原谅爸爸从来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原谅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其实爸爸很想你,很盼着你的出生,想着你有着像我的鼻子,像妈妈一样水灵灵的眼睛儿子,其实在你妈妈还没有怀孕之前,爸爸就给你起好了名字,宗政承嗣,这个名字你喜欢么儿子,爸爸累了,很累很累,爸爸很想放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