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病房就剩下了几个人。
秦羽年长她们10几岁,扫了一眼眼眶红红的叶安袭,口不留qíng的数落着卓逸。
他现在是治疗关键期,原本就qíng绪低落,不能让他激动,不知道么?
这个病人是她们科室最怪的病人了,放疗之后无论多疼也一声不吭,就像是不痛不痒似的,可每当照镜子的时候,就大发脾气,再脱发之后更是严重,就连病房的专用护士也一个不准留。
而且身份又尊贵,谁都得罪不起,没办法,卓逸去找的秦羽,秦羽不是一般的护士,不是因为专业技能多好,而是善于调节病人qíng绪。
最重要的是,世家的关系,她不怕得罪人,最后还是她有办法,欺骗了宗政,说他鼻窦肿瘤像眼底倾斜,压迫了眼底的视神经,暂时不适合见阳光,等过了这个疗程之后,再摘纱布。
秦姐,我们没
她不知道宗政对叶安袭的感qíng,这是他不知道,只是想想就这样了,如果知道她就站在他眼睛跟前儿,看着他的láng狈,那才是他真正的崩溃。
秦姐,我兄弟眼睛这纱布什么时候拆啊?
卓逸总觉得,骗着宗政不是那么个事儿,不过宗政前一段的脾气真的大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