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的手在轻微颤抖。
拿来,给我。
等宗政贤抬头的时候,叶安袭已经把他手里的棉签拿过去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没有放下镜子。
难为你忍受我了。
拆掉了眼睛的纱布之后,他也没仔细的看过自己,原来这么近距离的看自己,是这么恐怖。
那被she线灼烧过的皮肤,水泡gān了之后,是皴裂那种更为丑陋的步骤。
想她每天晚上还要照顾他,和他一起睡,很辛苦吧。
秀眉蹙起,坐在他的身侧,叶安袭没理他这乎来自卑的qíng绪,而是拍拍自己的腿,口气颇有些严肃的道。
躺下。
宗政贤知道她要给他上药,可放下手边的镜子,却道。
我自己可以。
叶安袭没搭理他,举着手里的药棉签儿,就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看着办,我手挺酸的。
两军对视,必有一先眨眼,宗政贤还是先败下阵来。
她给他擦着患处,宗政贤一声不吭,空气中对流着静默。
那午夜的新闻也不知道是新闻还是专题广告,就着一个关于癌症的话题,说个没完。
叶安袭,其实我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