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容爵打了电话,两个人就约在了永和豆浆。
我说叶安袭,你这胎怀的是猪吧。
几天没见的容爵,就算早上刚刷过牙,嘴还是那么臭,不过他说这话虽然难听,却是有理。
人家早上都是吃吃豆浆油条叉烧包,可这女人却在这吃卤ròu饭,而且一吃就是两碗!
那咬着肥ròu滋滋滋的声音,旁边的人都像是在看大食怪表演似的,让容爵都不想跟她同桌了。
又不是你的,希望不大。
拜托,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叶安袭翻着白眼看着这张桌子上他嫁祸给她的这摊东西,几乎所有的食物都点了一份,摆的满满一桌,这容大少爷一口不吃,就摆这放着了。
不过是他先到的,叶安袭来了之后就这么一桌子了,就是没一个她想吃的。
想必那些来自旁人的关注,跟这桌子的东西脱不了gān系吧。
叶安袭睡的不错,神清气慡,几天没看见容爵,还真有点想他了,毕竟一起生活三年,那比家人还亲的感qíng怎么也不能转瞬即逝。
容添那小子重色轻一切了,公司都甩手了,真乖乖的当学生去了,一个小黑柴火妞儿就给他迷成那样儿,没救了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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