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连璇颖此时表现的就像金庸笔下的叶二娘,因为自己的孩子丢了而到处偷别人的孩子,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宗政贤知道,她并不是。
从安安出生起,宗政贤就一直照顾她,连璇颖对安安的几斤几两,他最清楚,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像样的妈妈,今天的一举一动,不过是因为她的东西被人qiáng占。
叶安袭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就这么盯着连璇颖,薄唇紧抿并未出声。
当然这样的无理取闹,最终定是一阵沉默,连璇颖也猜到了,也没在继续,不知道真么时候战祁和田笑甜已经不在了,整个房间就剩他们三人。
连璇颖也整个人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愤恨幻化成诡异的轻松,从手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感觉,也未尝不好。
死丫头死了,她最后的筹码死了,她手中什么都没有了,她必须要攥紧些什么!
怎么,不舍得?呵呵,那二选一好了,我要你跟她离婚,然后跟我结婚。
袅绕的香烟因为频繁的吞吐而遍布了连璇颖的周身,漫不经心的弹着烟灰像是旧时要债的周扒皮。
又是一阵沉默,叶安袭和宗政贤谁也不会去回她这样的无力取闹,毕竟这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