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这次的尸体依旧是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同样身穿婚纱,同样面容安详幸福的死去,唯一不同的是,每次发现尸体的地点都不一样。
云昭雪验过尸体后说:“和上次的死亡方式不一样。”
名叫张骋的警察问:“有什么不一样?”
“她身体表面有一些上次那具尸体没有的东西,至于身体里有什么蛛丝马迹,还得解剖。”
张骋蹙起了眉:“这具尸体的家属不同意解剖,刚才就已经来闹过,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几次三番劝解,家属甚至已经带走了尸体。”
云昭雪也不是第一次面对情绪激动的家属:“人在哪里?”
“就在前面,律师也来了。”
“我过去看看。”
张骋点点头,带她过去。
家属被安顿在停车的地方,云昭雪远远就看到好些人,一堆身穿警服的警察中,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格外显眼。
他身形修长,懒散的靠在车上,一条腿微微曲着,手中夹着一根烟雾缭绕的烟,看起来有点熟悉。
云昭雪记得负责这次案件的律师是慕川,可这个身影却不像是他。
走近了,云昭雪听到家属的哭声和警察们的劝解声,以及,靠在